陈浩东摆了摆手,示意手下下去。
“好。”
“笑笑。”冯璐璐小声叫着女儿的名字,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。
她不知道等了多久,等到拿菜刀的手都有些麻了的时候。
“先生,小姐,实在抱歉,让您在店里受到了骚扰。”只见这个经理年约三十,头发打理的油光锃亮,嘴上留着一个公羊胡。
说完了,高寒就出了病房。
“大哥,嫂子是不是跟他认识啊?你看,俩人说了话,嫂子最后就直接跟他走了。俩人还……”手拉手。
高寒不敢再细想,因为他越想越难受。
因为记者们面对的是陆薄言,所以不敢多问什么,只问能不能给他们拍张照。
“简安,我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。”
冯璐璐想到这里,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几近崩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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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她轻轻松松得到两百万,也不用跟她俩大冷天在外面撕逼,多好。
只有在深夜,杀伐果断的陈浩东,才流露出一个身为父亲的无奈与无助。
过了一会儿,高寒才发觉自己没脱衣服。
气死了,气死了!